闻乐易:“哦,难怪…”

顾州:“难怪?”

闻乐易吹嘘道:“难怪这么好听,亲爱的,你的品味真好。”

油嘴滑舌。

“不过顾叔叔,”闻乐易好奇道:“那天你为什么要主动掉马啊?要不是我心态好,早就被你吓跑了,你们大学老师也经常去gay吧吗?”

“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?”

闻乐易忽然想到了什么,问题越来越犀利:“顾叔叔,你为什么喜欢我啊?从哪里开始对我有意思的,难道是419那个晚上?”

顾州只是说:“自己想。”

自己想?那就不想了,以前的事都过去了,反正也不重要。

但闻乐易还是心痒,试探性的问:“那问一个你能答的问题,顾叔叔,刚刚你在祈愿带上写了什么?”

顾州反问道:“是谁说说出来就不灵了?”

闻乐易被这句话堵了回来,不甘心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
顾州似乎上了一条高速路,周围都是没见过的环境,闻乐易摇下一半车窗,夜晚的凉风便顺着缝隙吹进了车里。

一曲结束,音乐自动跳到下一首,闻乐易听着前奏正好会唱,便跟着哼起调来:“…i’ot agry ayore,jt a little upsetow,cae i waa be …”

微风携着清脆的声音散在空气里,虽然青涩,但很应景。

闻乐易被安全带束压了大半个身体,但还是极力的往窗边探,额前的碎发被吹的有些凌乱,他没体验过这种宁静和谐的时光,惬意的睐着眼,还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