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愣了一下,为了避免掉下去,他下意识的用腿夹住了对方的腰。酒精影响了他仔细思考的能力,他觉得两个男人这样似乎没有什么,但确确实实、又有点不好意思。

顾州将人放在自己床上,给他穿好了衣服裤子,才带他回到隔壁。

男孩明显在发困,被这么对待了也还没清醒过来,只是礼貌的说了一句:“谢谢。”

谢谢?

顾州忍不住捏了一下对方的脸,警告道:“长点心眼,下次坏人可不会把你完整送回家。”

这句话是实话。

他不明白闻越为什么那么心大,把人家未成年带到了bar里,喝了几杯酒,就直接撒手不管人了。

顾州当时正值肾上激素躁盛期,当天就梦见了浴室里的后续,臆想着男孩成年后的身体,做了有史以来第一次画质清楚的春梦。

那家酒店隔音不好,第二天起来,顾州就听见了隔壁的动静,大概是酒醒了的闻越在向他弟弟认错。

欲延欲延欲延 顾州收拾好东西,正打算去退房,就听见了对面闻乐易的声音。

“我也不知道是谁带我回来的,忘了。反正…大概…是个好人?”

“好人”本人觉得,对方真是冤枉他了。

顾州隔天和闻越加了微信,但不怎么聊,只是空闲时会翻看一下对方的朋友圈,闻越有时候会晒他弟弟的照片,后来发现有太多人找他要闻乐易微信了,就再也不发了。

等再次见到闻乐易,顾州已经几乎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。

只是小朋友缠人缠的厉害,乖顺的贴着他的衣服,咬了他的锁骨,像是在万圣节找他要糖果那样问:“你长得真漂亮,你、你一晚上多少钱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