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是肯定会躲的,闻乐易在事前这么想着,但他没想到自己会敏感到这种程度。

疼了躲,爽了也躲。

甚至连那二两肉被摸几下他都要躲。

顾州显然因为他这点不协调十分不满,兜着固定好他,稍微用了点力,就轻而易举的把他欺负哭了。

闻乐易一直觉得在这种时候哭不太好,看起来娘唧唧的,但身体的感受又实在太奇怪,仿佛顾州顶的不是他的前列腺,而是他的心脏。

忍过了开头,就确实,是有点爽——要是顾州不拿领带捆他小兄弟,应该会更爽。

他拿手背贴着发热的眼皮,像个老大爷一样瘫在床上,被人清理好了,带着满脸的困倦,疲惫至极。

老男人。

看上去禁欲冷淡的…什么姿势都懂。

不过倒不至于小说里写的那样——全身上下就像被车碾过一样,连动都不能动,对方一停下来就睡了过去。

闻乐易年轻气盛,刚刚搞完一波,还有点睡不着。

于是他发起话题,抬手扯了下对方的领口,半调侃半认真的说:“对不起顾叔叔,你的领带被我弄脏了。”

还不知道被丢在浴室什么地方。

“嗯没关系,”顾州有来有往的回应:“你现在和它没有太大的区别。”

闻乐易咽了口唾沫,咳了两声,差点把自己噎住。

顾州这才掀开眼皮,他将闻乐易从旁边边缘抓了过来,拉到自己身侧,从对方的尾椎往上摸,低声问:

“想再来一次?”

“……那就不了。”

闻乐易有点怕痒,他拉开顾州的手,埋在对方怀里,默默数了一会羊,但还是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