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绒道:“有个叫袁澜的女人。”
陶歌又问:“酒庄规模大吗?”
舒绒回答:“仅次于八大酒庄。”
陶哥心里有了数,问:“莉莉丝最近有没有怀孕?”
绕了一圈,舒绒知道这才是陶歌想问的,当即没拐弯抹角:“因为你们的特殊关系,我一直对她有留心,应该是没怀孕,要是怀孕了不会跟我们喝酒吃辣。”
说了几句后,陶歌挂了电话,然后马不停蹄地给堂姐打了去:“睡了没有?”
堂姐迷糊:“刚闭眼,你就打过来了,什么事?”
陶歌说:“问你个东西。”
堂姐打个哈欠:“你说。”
陶歌问:“希捷有没有怀孕?”
堂姐诧异:“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?她和张宣有几个月没见了。”
陶歌说:“别八卦,给我答案。”
堂姐告诉她:“应该没有。”
陶歌问:“什么叫应该?”
堂姐仔细回忆一会,随后道:“没有,半个月前希捷还在痛经来着。”
陶歌问:“她还痛经?有看医生吃药没?”
堂姐取笑她:“她可是你情敌,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?”
陶歌甩甩头发:“我的情敌不是她,我还是比较喜欢她的。”
堂姐说:“我给她放了一天假,她喝了一碗红糖水,休息两个小时就又工作了,很有上进心。”
陶歌嘱咐:“适当照顾好她,回来请你喝酒。”
堂姐闭上眼睛:“这话不用你说,这姑娘很有灵性,我很看好她。”
得到想要的答案,陶歌结束了通话,给张宣发短信:那双伶怀上了没?
张宣:目前还不知道,她不愿意测试,不过她一般26号来亲戚。
陶歌调整日期:26号就是后天,那姐后天过来。
张宣:
陶歌:昨天洪社长打我电话,你这半年在人民文学有700多万的稿费,姐给你一起带过来。
张宣:好。
第二天,吃过早饭后,杜双伶和邹青竹一起上课去了。
阮秀琴同志在家里洗被单。
张宣一下楼就碰到了倒中药渣的老邓,打量一番,走过去问:“才一夜不见,你怎么变了个人似的?病恹恹的,这是闹病了?”
老邓左手叉腰,回头瞄一眼大门,一副要生要死的样子说:“要是闹病就好了哦,昨天就不该把你的那些破碟片拿回家。”
张宣眼睛大睁,手指比划比划,忍不住问:“你给导员看了?”
“看了,我后悔了。”老邓有气无力地说。
张宣偷偷竖起大拇指:“你有种,要断了吧?”
“唉”
老邓唉声叹气一声,临了说:“昨晚一夜没睡好,腰子亏空的厉害,我现在算是琢磨过味来了,只要姚玮留在身边一天,鲁妮就不会让我好过。”
张宣恓惶,“合着这是报复你?”
老邓坐旁边的石凳上:“别幸灾乐祸,你家小杜没用这法子整你?”
张宣坐对面的石头上:“那不能,我是一文人,女人是我创作的源泉,在这方面,我媳妇还是很识大体的。”
接着他又嘴欠地讲: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我不同你,身体杠杠的,这世界上就没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。”
“你就吹吧你!”
老邓明显不信,互怼一句,他就感慨道:“还是中大好,每次跟你小子见面,总能体会一番柴米油盐酱醋茶,这才是生活的样子。”
张宣问:“后悔了?”
老邓揉揉腰身:“谈不上后悔,只是人到中年的感悟。”
说着,老邓提到了王丽:“好久没见她了,她现在情况怎么样?”
张宣说:“昨天还在公司遇到了她,自从生了女儿后,王丽老师就变了样,具体怎么说呢,感觉就是很贤惠。”
老邓点点头:“很贤惠就对了,她没被男人骗之前,本来就是一挺好的姑娘,高中时候我都动过心,要不是”
就在这时鲁妮提着一只鸡过来了,张宣连忙使眼色,朝老邓后背后喊:“导员,又杀鸡呢?”
鲁妮把烫好的鸡摆老邓跟前,让他拔毛,跟张宣说:“我家子身体不好,好不容易回来趟,给他补补身子。”
瞧这话说的,张宣听得好想笑,心道你要是收敛一点,比吃一百只鸡都强。
见到夫妻俩细声细气地说起了话,张宣很是识趣地离开了。
在校园转悠半圈,他忽地想起了杜钰,于是朝医学院走去。
“杜钰,杜钰,有人找。”
“谁啊?”
“那位大作家!”
“哦,我马上来。”
一通折腾,张宣成功见到了杜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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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住院,挤牙膏挤出来的,可能…嗯…
先更后改…人不舒服,今天可能不改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