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三人喝些酒,喝醉最好,这就是台阶。
希捷假装没看到两人的小动作,低头用温开水认真地过一遍碗筷。
现在才还没到正式饭点,餐厅人还不是特别多,红酒上得很快。
菜也上得不慢。
杜钰关心问张宣:「今天在路上没遇着事吧?怎么迟到这么久?」
张宣给希捷和杜钰倒一杯红酒,然后自己也倒一杯:
「还真让你给说着了,我们从北城区过来,面包车在半路上扎胎了,两个前轮都泄了气,开不动,本想着拦辆的士,但运气不好没拦着,最后是抄小路走过来的。」
听到北城区,杜钰明了,「那边目前正在大兴土木,还有部分老城区改造,路上的钉子确实多。
前不久我二姨夫开车就在那边遇到了事,有这么回事吧?希捷。「
希捷端起杯子跟张宣虚碰一杯,自顾自吃,压根不理这塑料表妹。
杜钰被无视激起了性子,频频给希捷倒酒,心想嘴皮子耍不过你,但我也知道你有弱点,在喜欢的人面前就是一绵羊。
菜是好菜,尤其是每个饭店都能吃到的、烂大街的农家小炒肉,小贩印象硬是吃出了不一样的味道,这点着实令人意外,难怪希捷点了这个菜。
喝到尾声,面色红晕的希捷罩不住了,可怜兮兮地望向张宣。
全程不怎么理睬自己的女人还是首次露出这幅模样,张宣心里一下子软和了,对杜钰说:
「今儿个已经喝了蛮久了,外面天色已经黑下来了,来!我陪你喝完这一杯,喝完我们就散,改天再聚。」
杜钰侧头望了望窗外,果然变暗了,于是顺着道:「可以。吃完你就带她走吧,我自个去附近的同学家里凑一晚上。
说着这话的杜钰看也不看希捷,又补充一句,「我会跟家里说,今晚我跟希捷在同学家里不回去了。「
话落,杜钰把杯子里的剩余红酒喝下肚,然后起身就往外走,走到门口时,还给他出了个主意:
「她要是不愿意跟你走,你就扛着她走,在人多的场合,她不会忤逆你的。老同学,加油!今天我和她鱼死网破,就只帮你到这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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