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:“”
这是皇帝与翰林院的互动游戏,不是与秦德威的互动游戏!皇帝你这样只顾着秦德威,又把别人放在哪里?
别人可能都快羡慕哭了,秦中堂本人却牙疼的不行。
是不是自己过去拍马拍得用力过猛了,导致标准就不能降低了?
稍微不那么认真对待,皇帝就要不满意?那岂不就是说,以后要一直维持着高位水准,不能偷懒摸鱼?
那样的话,就太累了!从科学上说,谁也不可能一直保持高水平!
难怪历史上的夏言也好,严嵩也好,初期文字都是很受皇帝好评;但越往后,他们的文字越不被皇帝满意,还总被皇帝斥责为敷衍,成为压垮骆驼的稻草之一。
不是夏言和严嵩没有才华,但再有才华也不可能一直源源不断取之不竭,偏生皇帝对他们的要求一直也不肯降低。
严嵩找到了儿子当代笔,多苟延残喘了几年,而夏言就没有合适的枪手人选,败亡的就很快。
秦中堂想到这里,就用力晃了晃头,不想以后长远的事情了,先把眼前的难关对付过去。
在众人围观下,秦德威继续提笔写了一首七律:
“高竿百尺倚云浮,独泛仙槎傍斗牛。拱极众星为玉饵,悬空新月作银钩。
拔开烟雾三千界,钓尽乾坤几万秋。归向玉皇应有问,丝纶已属大明收。”
众人看完整首诗,齐齐倒吸一口凉气!心里只想说一句话,秦中堂你还是收了神通吧!
你把这样的东西拿出来,皇帝还能看的下别人的东西?
秦德威放下笔,环顾四周后,便对着袁炜招了招手,“袁元溪以为这首如何?
听闻你最爱修改前辈诗词文章,以此为能事,那你来看看,这首如何修改?”
袁炜满脑子回荡的都是秦德威刚才那句话——我若出手,就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现在秦中堂说中了,真没自己什么事了。如果连拍马屁都比秦前辈差,那自己还能有什么?
冯保收起秦德威新写的七律诗,就再次匆匆的离去了。
到此众人已经觉得公宴毫无滋味了,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也同!
每年翰林院公宴的传统节目不仅仅是君臣互动,还有秦德威出风头!
还以为今年秦德威辞去翰林学士后,在翰林院是客场,大概会刻意低调,别人出风头的机会到了呢!
但时间还早,众人也不好意思立即走人,只能熬着。
冯保又一次出现在翰林院时,众人连去迎接捧场的心思都没了。
反正估计是找秦德威的,与他们有什么关系?
果不其然,只见冯保对秦中堂说:“皇上手书几首唱和之作,赐予秦德威,并命秦德威当众诵读!”
秦德威行过礼后,就从冯保手里接过御札,读道:“古昔明王勤圣学,必资贤哲为股肱。君臣上下俱一德,庶政惟和洪业成。
每从古训寻治理,歌咏研磨陶性情。诗成朕意或未惬,中侍传宣出紫清。
朕所望者独卿重,庙堂论道迓熈平。沃心辅德期匪懈,未让前贤专令名。”
从水平上来说,这首诗真的不怎么样。但皇帝的诗词从来不是看水平,而是看内容的!
而且皇帝让秦德威当众读这些,又何尝不是一种圣意的表示?
听完皇帝这几句御赐诗,众人尤其是与秦德威不熟的那些后辈人物,便深深明白,什么叫“嘉靖男儿”了。
前辈永远是你前辈啊!
秦德威叹口气,嘉靖皇帝对自己确实没得说了,他要让自己当主考官咋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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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