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潮虽然也去了,但当时有重病在身,没力气大闹,就没那么醒目。
挨廷杖时,徐妙璇他父亲心生怜悯,轻轻放过了生着病的张潮。
然后张潮因为“闹事态度温和”,就被留在翰林院稳定局面。
不过张学士毕竟是参加过左顺门事件的人,在皇帝眼里属于有政治污点,所以不可能入阁了,就一直在翰林院里呆着。
如今也是最资深管事老翰林,从正德六年到现在,已经在翰林院干了二十二年了。
有点像五百年后秦德威见过的,各单位里那种在本行业特别资深、但又升不上去的常务副职。
这样的人,是最不怕犯小错的,外泄一些讲义算什么。
感受着徐妙璇的心意,秦德威忍不住就笑了。
如今的南直隶提学官是徐爸爸放过的,翰林张学士也是徐爸爸放过的
于是秦德威忍不住暗搓搓的想道,当年徐爸爸掌刑时,是不是专门挑着清流或者才学之士放手?
这样想是不是有点小人之心
啪!秦德威的手被徐妙璇拍了一巴掌,秦德威惊诧的说:“你这又是干什么?”
徐妙璇非常肯定的说:“看你笑得模样,极不正经,肯定没想好事。”
秦德威珍重的收起这些本子,然后问起正经事情:“我听说了你和张家的事情,现在究竟如何?”
徐妙璇轻轻叹口气,有点担心的问:“是不是有人找过你了?你怪我了吗?”
秦德威豪言道:“我怎么会怪你啊?一个张家根本不放在我眼里!”
徐妙璇故意问道:“那你想怎么办啊?”
秦德威胸有成竹的说:“我料定,张家今年必败无疑!”
又趁机抓住了徐妙璇的手:“要不咱们一起躲出京城,双宿双飞浪迹游历一番,再过几个月就没事了。”
“呸!”徐妙璇红着脸说:“不必躲了,事情能解决的,不劳秦老爷费心了,不然我也不敢来见你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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