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部的何尚书又对秦德威问道:“王浚川请人说了时间没有?”
秦德威答道:“只说是今日请到。”
何尚书毫不在意的吩咐说:“既然如此,今日时间还早,你且候着!毕竟是王浚川突然请人,失礼在先,于理不合!
也不是老夫不通融,你可知道今日是什么会么?”
又指向南京国子监祭酒湛若水说:“甘泉先生不日即将离任赴京,我等今日之会,便算是为甘泉先生送别!
所以让王浚川也先等等,叫胡大人暂且留在这里作陪,等兴尽了时再定!”
众人便一起道:“是这个道理!”
在这伙人里,五十出头的胡侍郎堪称是最年轻的一个,连声道:“在下就听从诸位老兄的!”
秦德威长叹一声,他就知道会这样!在一群平均年龄六十、平均级别三品的老头子面前,他还能怎么办!
没人请他进去,又不好走,小学生就只能坐在台阶上等。
无聊之余,心里就瞎琢磨刚听到的消息,湛祭酒要去京师了?他这种资深老祭酒,又有学者名望,应该是要升的。
可是正四品国子监祭酒属于清流职位,再往上的清流职位就没多少了,也就礼部那几个坑了。
等等?礼部?礼部侍郎夏师傅是不是又又又又又要升为礼部尚书了?那湛若水去了京师,岂不正好接替礼部侍郎?
小学生正胡思乱想时,听到台榭里面有人道:“酒席未上,我等品茶之余,何不先做些文字游戏?此时合该分韵赋诗!“
又有人道:“东桥先生被尊为南京文坛盟主,为何不来主持?”
顾璘无语,指了指坐在外面台阶上的小学生,你们确定要作诗?
胡侍郎不耐烦地说:“我们作我们的,管他作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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