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现在还不走,他将会继续被韩谌囚在屋内,当成一个发泄工具,也就他以前蠢,还每周眼巴巴的望着星 期五,自己洗干净了过去找韩谌。

他倒也变得聪明些了,嗓音干涩的对护工道,“你知道,他对我做过什么么?要是我报警了,你想当共犯?”

护工是个小姑娘,真被他这句话给唬住了。

他没有醒过来的这段时间,护士帮他换药时,也偶尔和护工聊去过几句,他是伤在了后面,而且有明显被虐 待过的痕迹,这些痕迹也不是一天形成的。

他要在赶在韩谌之前离开。

每走一步路,余简都觉得是有刀在剐着他的身体,可他别无选择,他想赶快回家把东西收拾好,但在他失踪 的这一个月里,韩谌早就派人清理走了他的东西。

他准备找房东帮他把屋子的门打开,房东疑惑的问,“你不是早就退租了?房间现在已经有新住户了。”

余简道,“那……那我的东西去哪里了?”

“有几个人说是你的朋友,然后帮你把东西收走了,我还打电话问过你,你自己都发短信同意了。”

“……”那时,他的手机是被韩谌拿走了。

他现在就一点零钱,还是找护工借的,身份证还要补办,银行卡里有他这四年来的几万块钱积蓄,估计也不 见了。

余简满脸苦色,从医院里出来后他滴水未进,行走的步伐也不敢太大了。

他想到了自己以前住的那套郊区的房子,母亲告诉过他,将银行卡放在了床缝里,也不知道这些年陆越有没 有将他的这套房子处理掉。

抱着一线希望,余简换乘了好几趟车,才循着记忆找到了他五年都没有回来的地方,踏入老旧的楼梯阶,余 简都生出一种恍惚的不真实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