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可以把礼物收下的……我有工作了,能自己挣钱。”

“什么工作?”韩谌笑着问了一句。

“当……当秘书。”

就余简这样,哪里是个给人当秘书的料子,怕不是白天在公司里陪着缓解寂寞,晚上就陪到人床上去了。

大抵是因为暍多了酒,韩谌越发见不得余简这副看似可怜的面孔,卖身就卖身,还得把自己说的有多清高。

有其母必有其子。

他借着酒劲将余简的手腕扯了过来,问,“所以耐不住寂寞了,又跑过来找我?”

余简有点害怕的摇头。

他几乎没有见过韩谌这副模样,以往见到男人,男人都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,在大学任教时也是打扮的一丝 不苟,对外人脸上带着和煦的笑,唯独他没有见过韩谌一身酒气,领带松散的模样,衬衫的纽扣也在回到了路上 解去了几颗,莫名的让人感觉到一丝颓靡。

仿佛大脑被酒精短暂的麻痹,韩谌突然将他搂抱在了怀里。

余简下意识的挣了挣。

韩谌道,“过来找我这么多次,你想要的,不就是这个么?”

“……”余简一时停了动作,他没太听明白韩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