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任何一份工作,他都无法胜任,他彻底变成了一个废人,精神时好时坏,偶尔一瞬间,白成郁自己都对 自己生出了强烈的厌恶感,他什么都做不好,一个人活着也无法独立生活。

他曾经说过,活着才会有希望。

但他活着,不止是大脑受到了损伤,身份也无法像常人那般使用了,若是乔岸帮他换成了女人的身份……

将一个男人的身份变成女人,这种荒唐至极的事情居然发生在了他的身上。

啤酒的味道较白酒要淡许多,但白成郁很少接触到,混合着奇怪味道的液体灌入到了喉咙里,白成郁也不太 想自己在清醒的时候看见乔岸。

他怕自己会一时心软。

又或是听信对方的三言两语。

他这辈子都过得温温吞吞,乔岸是第一个给过他欣喜的人,也是第一个让他如此憎恨的人。

如果过去的接近不是有所预谋,恐怕他现在还认为,对方至少过去对他还是好的,可他还是知道了,人在绝 望的时候,压死他的往往不是千斤万斤的巨铁,而是最后那一根稻草。

所以张真的模样才会有些像他,但他们都是像另外一个人。

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离他两米以外的地方,白成郁的神色迷惑的看了看乔岸,分明五官还是一模一样,却感 觉对方和大学时的模样变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