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岸不计较还好,若是深究起来将他告上法庭,他这段时间私吞的足够坐二十年的牢房。

“我……我开玩笑呢。”张真笑了笑。

在上次他找过白成郁后,乔岸就将他调到了其他部门,经过乔岸这么一说,他自己都足够胆颤心惊了。

他只是眼皮子浅,想趁着年轻抱上一个大腿,况且乔岸的容貌家世都极为出色,当初乔岸没有直接排斥他, 他就一直觉得自己还有戏。

等张真走了,乔岸整个人都陷入在了颓然里。

白成郁离开前也没有任何明显的迹象,就简单的穿的一身衣物出去,什么行李都没有带走,按常理来说,他 给白成郁买的那些珠宝首饰,对方如果真的要走,也该把那些全部带上,毕竟无法再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,将首 饰带上,还能够换一笔钱,足够让自己生活的还算宽裕。

可白成郁只是象征性的带了几百块现金,l市物价消费都很挺高的,而且最近还到了年关,物价更是翻了一 倍。

乔岸隐隐的发觉,白成郁可能没打算彻底离开他。

以他对白成郁的了解,对方尤其敬畏生命,因为小时候不明原因的被父母抛弃,更不可能以后让孩子生活在 极度不安稳的单亲家庭里,l市是一线城市,论教育医疗水准也在国内数一数二,每年都有大批的青年想涌入进 来,想在这里安家落户,却又有大部分人迫于生活的压力最后离开。

除夕的夜的当晚,沿着每条街道去寻找,别人都团聚在了家里,一家人其乐融融,睢独他身边的人不见了。 万家灯火亮起,耳旁响起了热络的礼花声,在天空中散发出绚丽的光芒,唯独只有他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街 上,平时拥堵的十字路□,连个人影都很少看见。

他又问了几个人,得到的依旧是相似的回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