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放在了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。

知道他不再是原先那个痴傻的人,乔岸的心情还算不错。

乔岸甚至以为,那个待他好的白成郁已经回来了。

乔岸微弓下腰,吻在了白成郁淡色的唇瓣上,白成郁没有多少反应,没有拒绝,也没有愉悦。

两个多月的时间,足够摧毁一个人的心智了。

更何况,被众多以前共事过的人知晓了他如今是什么情况,乔岸很少顾及他的颜面,不然哪里还会使用药 物,试图将他变成一个傻子,当中的经历每次回想起来都是一次折磨,他连衣服也不知道穿,在四处来回晃荡。

白成郁努力想把自己活的体面点,可他这么多年用心经营的体面,已经被人摧毀得一丁点都不剩了。

他好似陷入进了一个怪圈里,永远也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生活。

从以前,到现在。

以前卑微的讨好别人,想从别人口中获得那么一点认可,分明被人欺凌,还要强颜欢笑表现得大度,现在也 是,一开始试图和乔岸讲道理,得到的结果就是被对方当成没有思想的玩偶。

可他是拥有独立灵魂的,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,有自己的思维和情感,这些并不需要别人强行塞给他。

昨天被折腾到了很晚,今早就随着乔岸一点回到了 l市,甚至连前戏都不需要了,就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占 有。

脑袋又浑浑噩噩的冒出来一些画面,有他自己看见乔岸靠近了,主动分开双腿缠上去了,也有他主动躺在床 上,因为乔岸几天没有碰他,便摆出一副找对方求欢的姿势,将头陷在了柔软的大床里,腰腹间垫两个枕头,下 半身被人从身后抬高,不知疲倦的让两道身体交缠在一起。

乔岸咬着他的喉结,温声道,“学长,我知道你已经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