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该将他变成这样,让他离不了你,你却又要去找别人。”

乔原去到卧室里的时候,白成郁也是胆怯的想躲开他,想远离所有的陌生人,可当时乔岸却在公司的办公室 里,对张真的态度暖昧不明。

乔岸几乎没有在乔原面前动过怒,两个人鲜少有过争执,就连乔成铭立遗瞩,都是很平静的接受了。

乔原没有太多野心,许是在外面流浪的那些年,让乔原很容易对现在的生活感觉到满足。

白成郁听见病房里的说话声,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。

他没有了太多常识,看见乔岸过来了,就伸出了右手,也没有顾及手背上是否输着液,他只认得乔岸了。

鲜红的血珠从手背上冒了出来,乔岸连忙道,“别乱动。”

但不可避免的还是走了针,乔原紧抿着薄唇,也没有上前掺和,只是出去叫了护士过了。

手肘上多了一道血痕,旁边密闭青紫的印记,乔岸记得自己昨晚走的时候,白成郁的手臂上也没有出血。

护士见白成郁醒过来了,给白成郁换针头的时候开口问,“白医生,你最近怎么了?”

不知道从何时起,就算有人和白成郁主动说话,白成郁也会觉得害怕,大抵是前段时间乔岸带他去公司,有 个年轻的女员工问了他一句话,乔岸看见了,就将他拖到了办公室内,而后反锁上了门。

他可以清楚的看到,从百叶窗外面走过的员工,甚至还能听见传来一些细微的交谈声,乔岸似乎是生气了, 他们坐在宽大的软椅上,乔岸的手臂从后背揽到了胸口,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,他才稍稍把身体抬起来一些, 就会被人按回去。

他隐隐约约的意识到了,乔岸不喜欢他和别人靠近。

以至于护士和他说话的时候,他就条件反射的想到了被折腾的全身发疼的回忆,他往乔岸的怀里瑟缩,低垂 的眸子都不太敢朝别人多看。

护士给他再次插入针头的时候,会握住他的手腕,白成郁也把手抽离了出来,满身胆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