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成郁先前还能伸出手试图将他推开,可时间久了,也没有了多少气力,白成郁半睁着眸子看着他,脸上没 有任何愉悦的迹象,反倒夹杂了一丝痛苦。

白成郁甚至连拒绝他的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
乔岸这才恍惚的意识到,最近一段时间,都是他在同对方说话,对方总是沉默不言,再也没有开过口。

乔岸的动作温柔了一些,他的声音很轻,像是怕吓到面前的男人,“叫一声我的名字好吗?”

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。 乔岸又道,“叫我乔岸。

乔岸喜欢听白成郁称呼他的全名,在公司里员工都会称呼他为乔总,以前身边的那些人大多会叫他岸哥或者 是乔少,只有白成郁唤他的名字时,才会带了那么一丝依恋。

要是他冷落了白成郁两天,白成郁就会忍耐不住的给他拨电话过来,声音怯怯的,像是怕打扰他。

白成郁会道,“乔岸……你最近很忙吗?好几天都没有你的消息了。”

此刻,白成郁微微抬起了头,眼眸发怔的看着他,脸色木然,像是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。

突然,耳旁仿佛有疾风略过一般,白成郁也没有往旁边躲,洁白的墙砖上沾上了艳红的鲜血,乔岸的手指紧 攥,手背上已经血肉模糊。

白成郁有些受到了惊吓,脸上的那点红润也骤得苍白。

他的身体在细细的发颤,乔岸脸上沉的厉害,好似下一拳就会砸到他的身上,白成郁缓缓的蹲下了身体,就 像以前受人欺凌时那般,将全身蜷缩在了一起,然后用手臂护住头。

白成郁只剩了微弱的本能。

他看见乔岸离开了浴室,没多久空气里传来了“砰”的一声,乔岸离开的时候将窗户和门都反锁好了。

过了许久,耳畔的一切都安静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