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的生活,过的太不真实了,他甚至到现在都还有点没有缓过来,就像是以往做的一场噩梦,醒过来时 满头大汗,还是午夜时分。

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,白成郁也不知道到了几点。

作息规律的他,在乔岸这里,彻底没有了时间观念。

他口渴的厉害,昨天嗓子还没有太难受,今天后遗症就出来了。

他好像忘了这里是乔岸的家,下意识的推开卧室的门,想去接一杯凉水润润喉咙。

他才走了没几步,就看见客厅里坐着的男人。

他怔住了。

乔岸从书房里拿了资料出来,觉察到白成郁一直盯着乔原看,脸色不太好。

乔岸对这个弟弟,没有太多的感情,只是乔成铭活不了太久,想起自己年轻时候做过的孽,人到了快要死的 时候,总会对自己的恶忏悔。

乔原的母亲,本来是乔家的佣人,因为乔岸的母亲出轨,和别人好上了,当时正和乔成铭闹离婚,乔成铭心 情烦闷的暍醉了酒,就睡了家里的一个佣人,也没什么好在意的,但那个佣人怀孕了。

乔家怎么可能容得了一个佣人生下的孩子,去医院里做个手术,也用不了多长时间。

后来佣人消失了。

乔成铭想着,他可能在外面还有一个孩子。

循着乔原母亲留下来的痕迹,找到乔原并不难,乔原不记得过去的事情,也正好如了乔成铭的意。

乔岸问白成郁,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

“……口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