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还亮着一盏床头灯,他将岑礼的身体笼罩在了阴影里,岑礼的皮肤像是白得透光,黝黑的瞳孔里比起 以前少了点什么,不过也没多少区别。

岑礼不同于那些过于华丽的外表,让人一眼惊艳后越看越腻,他觉得岑礼挺耐看的,初见时随便一瞥,便就 记住了这个人的模样,之后越看越是让人记忆深刻。

当时他和岑礼有过几回接触,觉得不过是个书呆子,遍地都是,没什么好费心的。

他自己都不太清楚,对岑礼的欲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。

也许是岑礼和他撑同一把雨伞的时候,也许是岑礼催促他快点写作业,要交给老师了,也许是站在他对面的 那排男生里,只有岑礼的模样还能看,拉伸手臂露出了那一截细白的腰,让他想用手掌比划一下,看是不是真的 有那么细。

他原本也只把岑礼当个床伴,经常因为岑礼要和他倔,脾气就上来了,他哪管对方是什么心情,惹得他不愉 快,那他就多的是法子去磨平这个人的脊梁骨。

是迷恋岑礼的人,还是迷恋这具让他发泄过无数次欲望的躯体。

这个宁修远懒得去深究了。

他堵住了岑礼的唇,缠绵火热的亲吻过后,握住了岑礼的手,他知道岑礼的身子目前还不能承受性爱。

岑礼的身体僵了僵。

他哑声道,“都快要结婚了,你还怕什么怕,以后要做的还多的去了,不想让我在外面找人,那你总该满足 我。”

这句话说的就像是嫖客对娼妓,要对方多学点讨好的本事,不然下一次就不找他了。

不过宁修远没这种意识,他觉得挺正常的,他和岑礼互相有好感,两个人在一起做点爱做的也是人之常情。

岑礼倒也很少反驳他了,就是动作太生疏,他觉得还要多练练,不过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。

冰凉的手指握在上面,变得有些发烫了,只是岑礼的脸上没有任何情欲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