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经过的时候,听见那人开口道,“别怕,他们都不是坏人。”

猫咪这才减小了畏惧,吃到最后还剩几条鱼干,就叼到了嘴里,跑回了巷子里。

那个人侧过头了,他才看清楚对方的脸。

他记得岑礼用的东西都是发旧了的,橡皮擦用到了最后一点都舍不得丟,笔芯里面的墨水,也是写完了才丟 的,钢笔的外売都被握得褪色了,他还真没有见过这么节俭的人,这样的人,居然还喂猫,挺稀奇的。

可明明是同一个人,对方能对一只猫这么善良,后来却弄死了他的孩子,还用瓷片刺伤了他的脖颈。

见他不出声,江言轻声道,“阿远,我哥确实做的不对,但他也是不想看见我受委屈,毕竟岑礼之前……”

他上次过去的时候,看见江柏那间屋子里摆放了不少性爱玩具,要不是他去的及时,恐怕他杀了江柏的心都 有。

宁修远在医院外点燃了一支烟,抽到一半,自虐般的用手指捻熄了,他的目光没有放在任何人身上,只是看 着医院的门口。

“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……就是我爸那边不太好交待,毕竟我们两家都结了亲,我们在年底就会订婚。”

过了许久,宁修远才沉声道,“那这婚就别订了。”

“……”江言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,他没想到宁修远会因为岑礼,舍弃和他的关系,他走过来扯住宁修远的手

臂,“阿远,别开玩笑了,你想留下岑礼也可以,反正他到时候又不和我们住在一起。”

“我没有开玩笑。”宁修远就是觉得,这婚订的太草率了。

江言的声音多了些鼻音,“可是消息都通知出去了,两家的父母也都同意了,你以前不是最疼爱我了吗?”

听江言的声音,好像是快要哭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