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以后,他直接将岑礼带去了楼上,然后让那几个看守的人在门口守着。

宁修远原本是要教训他的,中途手机接到了个电话,就出去了一趟。

岑礼的身体躺倒在了床上,他的额头都冒出来了汗,但绳子打了死结,他一时半会没有解开。

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,他以为回来的是宁修远,看见了江言,眼眸里满是警惕。

再迟钝的人,也感觉出了宁修远对岑礼的感情超出了床伴范畴,特别是岑礼辍学回家以后,宁修远就对他冷 淡了许多。

江言手里拿着一把小刀,走到床边,用尖锐的刀尖比划着岑礼的脸,“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在意你, 明明你什么都比不过我。”

“……”岑礼现在只想解开身后的绳子,没有理会江言。

却听对方又道,“听说你的母亲病危了?真可怜啊,唯一的亲人也要不在了。”

“你说什么? ”岑礼紧张的问。

江言笑了笑,“你在这里每天有人伺候着,就不管你在医院病重的母亲了?看来所谓的孝心,也不过是你欲拒 还迎的一个手段。”

听见江言的话,岑礼的脸色骤然发白。

“只是你母亲去的也太糊涂了,她都还不知道你做过哪些肮脏的事。”

“……帮我把绳子解开。”岑礼缓了几秒,才开口。

江言把那把小刀朝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一刀,然后将刀把放在了岑礼的手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