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会擦。”岑礼拿过了宁修远手里的干毛巾。

若是在以前,宁修远怎么着都会让岑礼听从他,但今天他什么也没有说。

岑礼身上只穿了一套单薄的棉质睡衣,不足以遮挡住小腹的隆起,宁修远走到岑礼的身后,手指在小腹上轻 抚了几下,闻到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沐浴液清香,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。

自从检查出岑礼怀孕以后,他就没有碰过岑礼了。

岑礼的头发半干不干,有些长的垂落到了脖颈间,宁修远靠得近了些,他喜欢岑礼身上的昧道。

以前是薄荷味,岑礼总是喜欢用薄荷来提神。

和那些女人身上喷的香水味不同,每当和岑礼走近了,他都会忍不住想要靠得再近一些,他以为自己是喜欢 那个气味,可后来他专门去买了些薄荷过来,又觉得像是差了点什么。

手指抚摸过对方的脊背,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,胎已经稳了,就算做点更亲热的事情也无妨。

睡裤是松紧带的,也更方便了这种行为,手指从后腰处往下探了进去,宁修远吻了吻岑礼的后颈,都这么多 年了,他对岑礼的身体早也已经熟悉。

身体倾倒在了床上,宁修远将岑礼的上衣掀了上去,露出来一截白皙的腰,岑礼的肚子里正怀着他的孩子, 这个认知让他逐渐变得亢奋起来。

他抬了些头,看着岑礼波澜不惊的眼眸,好似只有他一个人沉浸在情欲之中。

岑礼再次道,“明天我想去医院。”

这无疑是个交换方式,很多时候,他都会用做这种事来和宁修远交换。

见宁修远停顿下来,岑礼又道,“你可以像上次一样,多派些人守着我,我这么久没有过去了,母亲也会担 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