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宁旗想不起来了,江言又道,“如今阿远也有孩子了 ……而且江家和宁家本来就是世交,这样是亲上加亲,

我也有理由留在宁家把伤养好……”

宁旗听出了话里的意思,他对江言印象一直都还不错,两家也门当户对。

“修远。”宁旗叫了一声。

“听您的安排吧。”反正和谁在一起都是过,宁修远并不是个相信感情的人,这种东西,只要有身份和钱,就 多的是人上赶着过来讨好。

“我会和老江好好商量的。”宁旗神色和蔼的对江言道。

江言脸红的点了点头。

这段时间宁修远基本每天都会陪着他,江言的气色也好了不少。

没有岑礼在,餐桌上似乎变得更为和谐,李婶单独做了一份饭菜送到了岑礼的房间,和热络的客厅相比较, 一个人显得有些落寂了。

过了许久,宁旗来到了他的房间。

床脚挂着的链子还没有被人收起,屋内的陈设过于单调,这不太像是个正常人的卧室,更像是豢养宠物的笼 子。

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,岑礼仍旧安静的坐在凳子上。

“你提的要求,我可以答应你。”宁旗开口道。

“……”岑礼这才偏了些头,看着朝他靠近的人。

“修远去陪小言了,你不用担心现在他会过来,有什么想说的,都可以告诉我。”宁旗这副模样,像是要倾听 他的苦难,然后帮他脱离。

可人被骗过一次,就不会被骗第二次了,如果是上次他敲门的时候,宁旗就过来找他,他肯定会将所有承受 过的都告诉这个人,并恳求对方能理解。

有多大的希望,坠落的时候就有多惨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