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岑礼,不过是宁修远可有可无的床伴,就算为宁修远生了孩子,也照样被丟弃在一旁,他和宁修远认识 了十多年,这种关系自然是要比一个床伴要来得亲近。

纸是包不住火的,江言受伤的事,过了些天宁旗就知道了。

宁家和江家是世交,江言又是在宁修远的宅子里出的事,宁旗来医院的时候,脸色还是温润如常。

宁旗把宁修远叫出去训了一顿。

“我会处理好的。”宁修远皱眉道。

宁旗冷笑,“处理好会闹出这种事?我以前不管你,是觉得他留在你身边,总比外人要好,如今看来没有必要 了。”

房间内一片昏暗,窗帘将光亮遮蔽在了窗户外,灯光没有被人打开,隐约可以听见铁链碰撞发出了窸窣声, 过了许久,岑礼听见有人推开了门。

是个陌生的男人,用钥匙帮他解开了脚踝上的链子。

岑礼变得畏惧生人,下意识的把身体蜷了起来。

“宁先生在楼下等您。”来人道。

“……宁先生? ”岑礼反问了一句,上回他敲那么久的门,宁旗都没有过来找他,当时他还想,宁旗应该会理

解他。

“嗯。”

岑礼慢慢的站了起来,许是因为被链子锁了太久,走路都有些不适应。

只是见到宁旗,他没有了以往那样的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