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礼道,“他是我的老师,你们让他进来吧,我走不了的。”

门外的人对视了一眼,宁修远盼咐他们的也只是看好岑礼,并说交代过其它的,他们松了手。

护工随着岑礼走到了门口,她这才发现外面居然有人守着。

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

虽然内心疑惑,但她也没有多问,如果岑礼想说,便会告诉她。

门被再次合上了,躺在病床上的人,瘦得几乎脱了形。

妇人用力的睁开了眼,看见她一直挂念的人,就站在她面前,岑礼每个星期都会过来看她,已经成了一个规 律,但上个星期却没有过来。

她叫小慧拨了岑礼的电话,那端也显示的关机了。

若不是旁边这个年轻的男子告诉她,岑礼是因为一些事在忙,她也放心不了,不论什么时候,做父母的都会 为子女操心。

“……韩教授,今天您不用和家人一起过? ”岑礼问。

“和你一起过,也是一样。”

“……”岑礼怎么可能听不出对方话里的意思,他以为自己不会再见到韩谌了,所以上次在电话里,说了些不

该说的。

韩谌抱了一束花过来,护工接了过去,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妇人,语气温和道,“阿姨,我说过岑礼他会过来 的,您可以放心了。”

“……谢谢。”岑礼小声道,先前小慧口中提到过每天来医院里看望他母亲的人,应该是韩谌了。

妇人睁开了眼,她的声音很轻,“他是你的老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