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亮着橘黄色的光,窗帘遮蔽了夜幕,岑礼睁了睁眼,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混沌了,模模糊糊的只看见眼 前虚幻的影子。

一整夜,宁修远都没有放过他。

过了很久,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了一丝光线,宁修远这才从他身上离开,去床边的抽屉里拿了个东西,放 在他身体里。

“给我夹紧了。”宁修远低声道,“要是不怀上,以后你别想出这个门。”

“……”岑礼半睁着眼眸,瞳孔失焦的看着他面前的男人。

好几次他都险些晕过去,又被对方给折磨得醒了过来。

他的眼睛灰蒙蒙的,唇瓣微张着小声喘息,过了几秒,他轻闭上了眼,好似这样他就能告诉自己,正在经历 的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。

梦醒来以后,母亲没有生病,他还在学校里安心读书,考了一所满意的大学,要是有女生给他示好,他可能 会表面装作平静,实际上紧张的耳根都发红了。

却听见宁修远又在他耳边道,“我会要李婶给你炖些补品,你安心养好身体,宁家的孩子可不想再受什么 苦。”

原来,这不是一场噩梦啊。

脑袋昏沉的仿佛灌满了铅,身体也没有了多少可动弹的力气,但岑礼半分睡意都没有,他见过那些有了身孕 的妇人,腹部凸起的如同里面踹着一个球,就连寻常的衣服也都不能穿,走在路上,一眼就能被觉察出是有了身 孕。

他无法想象,自己有天也会变成那样,怕是被人看见了,只会将他当成一个怪物。

宁修远去浴室里洗了个澡才出来,任由他满身污浊。

宁修远见他全身赤裸,好心的给他穿了一件尺码偏大的白衬衫,堪堪遮到了他的大腿根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