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礼吃了小半碗就没有食欲了,宁修远沉着脸问,“你这胃口怎么跟喂猫似的? “……吃不下了。”

“一整天都病怏怏的,摸起来都硌手。”

岑礼有些想笑,到底对方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物件。

宁修远盼咐佣人给他将米饭乘满,看着他吃完了才罢休。

今晚倒也安静,江言没有惹出多余的事来。

岑礼想,对方昨天才发泄过,今晚应该是用不着他了。

他想早些休息,便早早的去了浴室里清洗,只要和宁修远打过交道,哪怕只是说一句话,他都觉得肮脏。

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,岑礼拿起挂在墙边的浴巾,想往身上遮一遮。

宁修远冷笑,“早就被我看完了,有什么可遮的?”

“……”岑礼薄唇微抿,只是下意识的把身体往后退,手里的浴巾也没有松开。

宁修远将浴头的水关掉了,岑礼身体抖了一下,“今天……我想休息。”

裸露出来的一截白皙手臂上堆积了青紫的掐痕,宁修远看见了,眉头紧皱的将岑礼一把扯了过来,“这是谁弄 的?”

“……”岑礼闭唇不答。

宁修远钳住他的下巴,“行啊你,涨本事了?敢让别人在你身上留下这种东西?”

“……”岑礼屈辱的把脸往一旁侧开,神色带了几分愤慨,“宁修远,你不想念书,我还想念书,只要和你在

一起,就没有哪天能休息好的,我想上课能集中注意力,我想好好听课,我是个男人啊……为什么要遭遇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