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的动作太过粗鲁,平时他倒也就这么受着了,就算对方再怎么折腾,他也能紧咬住唇一声不吭,但如今 加之在他身上的疼痛仿佛是成倍的,刚才还在外面受了寒,小腹好似被刀子在刮蹭,他微睁开眼,脸色寡淡的吓

人。

“……好,好疼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好像再远些就听不见了。

“到我这就娇贵了? ”宁修远冷笑,丝毫没把岑礼这句话放在眼里。

岑礼像是失去了意识,宁修远将对方的脸握起来时,看见沙发上晕染开了一片水渍,他的手指也沾染了些许

湿润的液体,岑礼极少在他面前哭,就算是他弄得狠了,也是总一副强忍住的模样。

这副模样,脆弱得仿佛要消失一般,宁修远的神色怔了怔。

温热的液体,顺着手指淌到了手心里,岑礼微微睁开眼看着他,像是一只受伤的幼兽,明明失了神,可眼眸 里还是透露了无助和胆怯。

他有那么可怕吗?

宁修远松开了岑礼的手腕,拧起眉头,道,“哭成这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。”

岑礼的唇瓣轻轻颤动,半响没有说出一句话,许是难受的厉害了,身体也缓缓蜷在了一起。

江言从楼道里走了下来,看见宁修远抽了几张纸巾在帮岑礼擦拭着脸上的泪珠。

先前不过是他的一个试探,宁修远明明和他约好了一起去看电影,他等到教室里所有的人都走完了,对方都 还没有过来,打电话过去问却告知他去不了了。

果然是因为岑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