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岑礼。”男生咬牙切齿,“要不然我们给他一点教训吧。”

宁修远虽然惹事生非,但对这个看起来文弱的三好学生实在提不起多少兴致,觉得没有征服欲,对付这种人 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,太容易了。

下课铃声突然响起,隔壁班的班花过来找他,给他送了一杯奶茶,宁修远就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。

后来宁修远发现,岑礼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弱势,脾气倔得很,骨头还硬,就算在他身边待了快要三 年,也还是没有摆清自己的位置。

要是懂点事,他又不会亏待这个人,医院的医药费每个月宁家都会付,而且还会给岑礼一笔可观的生活费, 也不用再穷酸得一件衣服穿几年,洗得颜色都泛白了。

吃穿用住他都能给岑礼最好的,对方还有什么可不满?

讲台上老师还在讲课,宁修远直接起身离开了。

“……阿远。”坐在他旁边的江言叫了一声。

“我出去有点事,等会再过来。”宁修远沉声道。

岑礼很少真正的顺从过他,却突然说要听他的话,让他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,做什么都无法静下心,脑海里 也总是会想到这个人,烦闷得很。

大学管得本就较为宽松,更别说还是宁修远这样不好招惹的学生,老师也没有管他,任由他从教室的后门离 开了。

眼前是明晃晃的灯光,有些刺眼,感觉不到多少疼痛,手术只进行了几分钟的时间。

岑礼的唇上几乎没有了血色,出来以后靠在走廊上的墙壁边,有个护士走过去搀扶住了他。

“先生……您要不要给家属或者朋友打个电话? ”护士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