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岑礼薄唇微抿,就算他真生病了,告诉宁修远也起不了作用,前些天他感冒了,对方还不是什么都做尽了。

“平时那么多补品要你吃,你不肯吃,这伤的也是你自己的身体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个理由,倒也糊弄过去了。

宁修远又道,“周末我陪你去医院,正好小言也要体检。”

“……也不是什么大病,这个手术还没有确定到底要不要做。”岑礼道,要是真去医院做了手术,那就瞒不住了。

宁修远皱了皱眉,他平时对岑礼的身体状况关注的甚少,向来是把人折腾进了医院,才知道对方身体状况如何。

“随便你。”宁修远有点不耐烦了,难得对岑礼多花点心思,对方还这么不识趣。

这两天岑礼被关在房间里,连一件可以蔽体的衣服都没有,宁修远看着他清俊的侧脸,白皙脖颈间,还残留着前些天他弄上去的吻痕,可想而知被遮掩在被单下的躯体是哪副模样。

他的眼眸骤暗,手指顺着脸颊往下滑落,探入到被单里。

岑礼的身体往里面缩了一下,许是畏惧宁修远再用那些东西来折磨他,才克制住了动作。

心里生出了一丝悲戚,其实上次江言说的未必都是错话,宁修远待他如何,他很清楚,对方只当他是个用的顺手的发泄工具,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。

岑礼低声道,“结束了能给我一件衣服吗?”

“还当是要什么,到时候我要人送过来。”宁修远越发觉得岑礼廉价得很,别人至少会要点名贵点的礼物,大牌衣服或是珠宝首饰,岑礼倒还真是没见过世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