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礼以为是宁修远回来了,他寻着声音看过去,发现进来的是江言。

伪装出的和善都消失殆尽,江言见他醒过来了,眼眸里掩饰不住的嫉妒,“想不到所谓的高冷学霸也不过是个提高身价的由头,你的母亲住在医院里,恐怕还不知道你做这种勾当吧?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医药费是你卖身得来的,你猜她还会不会接受治疗?”

“……”被单下的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,母亲是他唯一的亲人,他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
岑礼的嗓音有些沙哑,“你想怎么样?”

江言笑了笑,缓缓的走到岑礼的面前,“岑礼,你很得意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阿远只是图个方便,你都被他玩烂了,应该也知道,他不过就是把你当成个发泄工具,不要的时候就丢在一旁,等要用了再捡回来。”

岑礼薄唇紧抿。

“我倒不介意他身边多个你,总比外面的那些要干净,再说了,宁家都资助你好几年了,不用白不用。”江言讥讽道,“不过你母亲被你蒙在鼓里,也挺可怜的。”

江言只当岑礼是个随手可捏的软柿子,说得正在兴头上,但他不会想到,正在生病的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。

还来不及反应,身体就被人扑倒在地上,冰冷的双手掐住了他脆弱的脖颈,江言想推开他身前的人。

江言低咳了两声,岑礼像是下了狠劲,发白的手指如同来自地狱的鬼魅,平时那些羞辱他都忍了,可这么肮脏的事情,不能被母亲知道。

“放,放手……”江言在他身下道,那张白嫩的脸都充了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