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幕看在江言眼里,刺眼极了。

“阿远,岑礼闻到海鲜就想吐,会不会是对海鲜过敏啊?”

宁修远道,“以前怎么没发现。”

岑礼的脸色白了一些。

白成郁在一旁道,“身体较虚,近几天少沾过腥的食物为好。”

“这样吗?”宁修远不咸不淡的开口。

“嗯。”

白成郁在宁家当了好些年的家庭医生了,宁修远对白成郁自然是信得过的。

宁修远喂完了汤,将瓷碗放在了床边的柜上,眼眸幽幽的看着岑礼,道,“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。”

“……”岑礼的身体僵了僵。

吊在床边的液输完了,白成郁小心仔细的把手背的针头拔掉了,然后用消毒棉按在针孔那。

这个过程间难免会有皮肤上的接触,岑礼对白成郁倒是毫不避讳,一点躲闪的痕迹都没有。

因为宁修远和江言就在旁边,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,岑礼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白成郁。

“要是没什么事了,你就回去吧。”宁修远开口道。

“嗯。”白成郁应声,随后将自己医药箱里的东西都收拾好。

正要合上锁的时候,宁修远慢悠悠的问,“你带药膏了么?”

“……?”白成郁怔了一秒,才反应过来宁修远所说的药膏是什么,毕竟男人那里不同于女子,原本就不是用来承受欲望的,在交合的过程中难免会受伤,更何况宁修远也不是个会克制欲望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