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燃没想到这句话还能这么用,秦燃有些尴尬的问,“你都知道了?”
陆清楠:“当然,周叔叔很厉害的。”
“是很厉害。”秦燃只对两类人特别尊重,白手起家、最终站到高处的企业家,和心无旁骛、醉心研究的学者。
“你怎么能……你是怕我因为感动、想要报答你才和你在一起?”陆清楠想不到秦燃一直隐瞒的原因。
秦燃和思路和陆清楠似乎不在一条线上,反问:“你还能因为感动、想要报答和什么人在一起?”
陆清楠不觉有问题:“又不是别人,是你啊。”
秦燃有自己的坚持,“不够纯粹。”
陆清楠被气得肝疼,什么感动都没了,关了灯,四周一片漆黑,他还是老老实实钻进了秦燃的怀里。
次日,按照计划,秦燃陪陆清楠去了陵园。
沪城的陵园大多在郊外,秦燃开了很久的车,不是正规的扫墓日,越接近陵园人烟越稀。
陆清楠带了一束小雏菊,徐安璐喜欢素色,小雏菊很符合徐安璐的气质。
儿子不擅长表达,陆清楠手搭在墓碑上,轻轻说着,“妈,我来看你了。”
“这是秦燃,还记得吧,妈,我追到他了,我们……结婚了。”
秦燃更不擅长应对这种场景,他安安静静伫立在陆清楠身旁,等陆清楠把几句贴心话说完,才俯身将自己手中的另一捧小雏菊,和陆清楠的贴着摆在一起。
瑟瑟的秋风,吹拂起陆清楠的衣摆,瘦削的身型,因鼓起而飘动的衣料被直白的勾勒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