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说余睢没那么放肆,他怕池小天吃不消,毕竟他的小天看起来需要这么呵护, 也不是柔弱,就是那种徘徊在边缘的破碎、忧郁。

大概还是人的体温要合适点。

男生用胳膊挡着脸,压着调子, 似乎在忍耐:“……哥。”

余睢放缓:“难受?”

那声音维持的很艰难, 似乎在哭:“哥。”

余睢明白了。

他笑,与他抵着额头:“小天。”

“甜甜。”不是难受。

是太舒服了。

余睢还喊他小名,池小天那瞬间, 在那一瞬间真的羞耻到了极点, 睡醒了, 日光晃的厉害,大概九点多了,身下还有些不舒服,但也不是很难受。

但是喊他小名。

太特么、特么,池小天忽然翻身,把脸埋在枕头里,捶床:“淦,好淦。”

才清醒就发癫,系统无语:“你干嘛呢。”它看到了池小天的通红的耳垂,猛然受惊,受大惊了,“卧槽。”

池小天这个人不是无耻,他根本就是不要脸,“你他妈还会脸红?”

余睢又没在,不用演戏的。

池小天:“这话说得……”他声音一拔,翻脸不认系统,“我当然会,我难道跟你一样不是个东西吗?”

“我本来就不是个东西……操。”系统反应过来了,它大怒,“你才不是个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