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也凑了过来,强烈要求:“我要听相声。”

池小天盘着腿:“等我打完游戏。”

“相声!相声!”

抗议失败。

手机在池小天手里。

池小天玩到凌晨三四点才有点困,他把手机放下,让系统去看相声,身体好像有些热,一开始还好,池小天翻路涞的包,把路涞的衣服全扔到床上自己钻进去。

就这么过了一个小时,气味已经满足不了他了,他热,他觉得自己要烧死了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
门锁咔哒了一声,不轻不重的脚步声,窗子是开着的,月亮悬挂着,夜风有些冷,池小天跳了起来:“路……”

是路涞。

脸边沾着血,刺激的硫磺味,随着他走近,还有着不太明显的消毒水味,白大褂,皮鞋,男人的发微长,一丝不苟里捎带着一点凌乱。

漆黑的眼珠,毫无血色的脸。

有些病态、有些优雅,非常英俊,极度危险的疯子。

路涞似乎没有察觉,他走路基本没声,他很高,双手插着兜:“还没睡?”

池小天默默的往后退了一下,嗓音颤抖:“……没。”

路涞看见了一床的衣服,乱七八糟的床单,他拧眉,声音一冷:“你弄的?”

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。

池小天要哭了:“对不起。”

路涞走了过去,硫磺味愈发清晰,他的脸很英俊,但沾着血:“你脸怎么这么红?”他俯身,一直在兜里的手伸了出来,抬起了池小天的脸。

人类的皮肤应该是温热的,但路涞手上戴着橡胶手套,池小天只感觉到了冰冷,他一直在颤抖。

路涞才发觉:“怕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