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天迅速接过后关门,定睛一看,是那种质感不太好的白衬衫,仔细看有点透……路涞应该不是故意的。

肯定是。

今天做和明天做有什么区别吗?

最多区区二十四个小时而已,男人憋一憋有什么关系。

池小天把扣子系的很严实。

路涞扫过去了一眼,喉结一滚,眼眸微暗:“你还挺会玩。”

穿的严实点才更有破坏欲。

池小天被看的一凛,他微微收拢衬衫口,吞吞吐吐:“今天不行。”

路涞是半躺着的,他的腿很长,膝盖屈着,他绷起腰,气势浑然一戾气:“你说什么?”

池小天抱头,他怕被打:“别丢我出去。”

他跟个蘑菇似的,“……至少给我条裤子穿。”

路涞要烧死了,燥的很。

他摸烟,点了一根,猛吸了一口才勉强压了下,声音阴沉:“给我个理由。”

池小天去看路涞,男人屈膝坐着,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,黑发凌乱,眼尾狭长,阴鸷感油然而生……他又哽咽了下,抱紧了弱小的自己:“用你们人类的话是还没成年。”

其实已经成年了,就是发情热还没来。路涞一滞,没成年?

开什么令人阳痿的玩笑。

路涞的脸沉了下,他操了一声,掐了烟,长腿一迈,拿起外套扔给池小天:“穿上。”他看池小天还慢吞吞的,大腿还露着,眼皮跳了下,抓起毛毯,兜头把池小天罩住,“盖严实点,妈的……没成年你野什么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