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狗栓了起来,索尔云又抹了下泪,狗看不到白猫就会躁动,她就一直开着门,让狗能看到白猫。

索尔云起身去拿棉签和碘伏,她得给狗简单的治疗一下,狗的伤口要是放着不管,很可能会发炎的,碘伏涂抹伤口肯定很疼,她谨慎的拿着小镊子:“你别动啊,千万别挣扎,我这就要救你……”

索尔云发现自己白说了,狗没动,它趴着,如同一个凝滞的雕塑,一直望着躺在病床上输水的白猫。

狗的爪子受伤挺严重的,索尔云扒开看了下,四个爪子,都磨的血肉模糊,她捂了下嘴,又开始掉眼泪。

看着就疼,它是怎么忍的。

索尔云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给狗上好药,她真就一直掉眼泪,眼都快哭肿了,心里又酸又涨、又感动又难受的。

处理完了伤口,索尔云起身去找狗粮和水,她拆开了个新的碗,又放了几个鲜肉罐头,狗一路跋涉过来一定会很饿,她把食物放好才想起来狗还戴着嘴套,兴许是接近过一次,她帮狗解嘴套的时候没之前那么害怕了,见狗还盯着白猫看,她声音很轻:“没事的,它能好起来的。”

一定会的。

狗很饿,那些食物很香,但它没有心情吃。

索尔云去里面给又吐的白猫擦身子,她是宠物店老板,还有别的动物要照顾,里里外外跑了好多趟,她出来才看见她给狗喂的东西狗一点都没动。

那只毛色银白、一身风尘仆仆的狗还在看它的小猫,索尔云再次破防,她想不到自己会被一条狗感动的这么深,她把狗盆往狗那边推推,眼肿得跟个核桃一样:“你吃点东西,咪咪也肯定不想你饿着。”

狗还是听不懂索尔云在说什么,但它知道索尔云想让它进食,可它现在不想吃,狗的眼神沉默内敛,它摇了下头:“呜。”

小猫还没吃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