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台等了他家少爷:“爷。”

伸头往后看了眼,没见着那姑娘,“就爷自己?”

他自己怎么了?难道还该有别人。

卫珩瞥向刘台,皮笑肉不笑:“张望什么呢。”拍了下刘台的狗头,“走了!”

刘台伺候卫珩十来年了,深知卫珩的脾性,一眼就看出卫珩这是受了气出来的。奇了怪了,天下还有让卫珩憋着气的人,他没往枪口撞,岔开了话题:“太太回来了,说是又给少爷搞来了几件新鲜玩意,叫什么──万花筒来着,可好看了。”

搁在往日卫珩必定会兴冲冲的赶回去的,今个儿他一听,把步子压了下来:“女孩子会喜欢这些么?”明天拿来给她显摆显摆,应该会更崇拜他的吧。

他可是要娶她的,让自己丈夫快滚是什么话,不知礼数。

刘台心里有谱了,带着笑:“会的。”

卫珩抬了抬下巴:“那走吧。”

小卫爷出了后院,他的坐骑是匹通身没一根杂毛的乌马,器宇轩昂,威风凛凛,少年眸若点星,他扬起马鞭抽了下马屁股,一点戾气带着飒:“驾!”

人群一阵惊呼。

四处避散。

有人看不下去了:“这谁啊。不知道这是卫大帅的地盘吗?”

“嘘。”

“不要命啦,这是卫大帅的儿子。”

“──小卫爷。”

虽说虎父无犬子,但卫珩除了这幅皮囊能唬着点人,东三省都知道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。文不成,武不就,整日就知道胡玩,标准的纨绔二代。

可会投胎也是个本事,羡慕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