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好气的拍了拍乌诏的肩膀,老人家身体硬朗,手劲还挺大:“你就惯着他吧,再不娶可真就没人嫁他了。”

乌诏没有吭声。

他池叔不会结婚的。

那边橘子烤好了,小孩儿们一阵欢呼,没一会儿就又打了起来,两个男孩嗷嗷叫着出去决斗,老陈也没管他们:“喝茶,喝茶。”

过年是小孩期盼了一年的一天,除了有好吃的还有压岁钱,红包虽然不大,但一块钱也能去小卖部买两盒炮。

几个虎头虎脑胖胖的小孩趴门口探头探脑,互相推嚷:“你先去,你先去。”

乌诏注意到好一会了,他问池小天:“他们想进来?”

池小天觉得他们是看到乌诏兜里的红包了:“他们是想要红包。”

乌诏知道了,他招手让他们过来:“过来排队。”

这两人面生,小孩不熟,不然早就冲上来了。

七八个小孩挤着走,稍微大点的被迫排到最前面,虽然有点紧张,但还是有记得说话:“哥哥,新年快乐。”

乌诏挨个递:“新年快乐。”

老陈也没拦着,沾福气,寓意着新年更好。

走完老陈家又拜访了两家关系比较近的亲戚,人们都喜气洋洋的,门前挂着红灯笼,红光朦胧唯美,乌诏刚烤完火,脸闷的有些红。

他长的很好,几乎是一进去就受到了热烈欢迎,他有点不好意思,老是往池小天身后躲,有婶子说他羞答答的像池小天新娶的小媳妇。

新媳妇伺候他池叔洗脚。

他蹲着着,挽起袖子试着水温:“烫不烫?”

池小天拉乌诏起来:“小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