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给池小天端出来个碗,“鸡血放这里。”

看着转身就进屋的乌诏,池小天呆滞在原地,他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挑战,别说杀鸡,他连鱼都没杀过,平生造过最大的杀孽就是打死了咬他的蚊子:“乌诏是要我杀鸡?”

系统不知道池小天有什么好怕的:“不就杀个鸡。你不是很喜欢吃吗?”

这和吃是两回事,池小天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,光蹲院子里磨刀就磨了十分钟,他还是下不去手。

这也太难为孩子了。

乌诏烧好水回来,池小天还在磨刀。

他走过去:“池叔。”

池小天有点紧张,看见乌诏才放松了些,乌诏不知道怎么从那双似乎一直没有变化的眼睛里看到了委屈,他觉得有点好笑,又去亲他的池叔:“你害怕杀鸡?”

其实是害怕见血,池小天有晕血症。

池小天任凭乌诏吻他,被撬开唇也没有拒绝,好一会,乌诏心满意足的放开池小天:“我来处理,池叔先进休息。”

池小天到这时候已经有点看不透乌诏了,年纪不大,办事却稳妥又雷厉风行,好像无所不能似的,他答应了,点了下头:“好。”

乌诏在院里处理小鸡炖蘑菇里的鸡。

池小天很不忍心:“好残忍啊。”

系统:“……”

它都不想搭理池小天。

果不其然。

池小天搓手:“我等会儿要多吃两大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