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天颤了下。

他看向乌诏:“……乌诏。”

乌诏吻向池小天的唇:“池叔。”

他感受着池小天逐渐放松的身体,“可以吗?”

池小天还是没回答。

他轻轻阖眼,眉峰却颦在了一起,像抗拒,又像纵容。床不大。

乌诏喜欢池小天,喜欢他的一切。

他抚摸着那些疤痕:“池叔年轻的时候似乎很调皮呢。”

照片里年轻的池叔可是很凶啊,眉眼桀骜不训、像只睥睨翱翔的雄鹰,现在他的池叔不吭声的躺着在努力放松身体。

池小天那些疤痕没被人碰过。

他发出了一声闷哼:“要做就快点。”

乌诏没有说话,他很温柔。室内温度升高。

池小天睡着了还皱着眉,乌诏却很欢喜,他似乎很喜欢和池小天腻在一起,又轻轻在池小天的唇印了一下:“辛苦了。”

我的池叔。

乌诏没有睡。

他还要出门烧热水给池小天清理身体,院子里一地清辉,稍微有一点动静,大白二白就机警的叫了起来,发现是乌诏才低头啄起了羽毛,没事鹅一样的清理了起来。

水盆里热水氤氲,盆边搭着个白毛巾。

池小天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,因为常年养成的习惯还是在乌诏刚碰到他的时候就清醒了过来,他的声音有些哑,含着些没有散的春意:“我自己来。”

乌诏想伺候池小天:“池叔不困吗?还能自己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