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和山田幸子在徐家见面,我见山田幸子也戴过,那次在徐家,山田幸子说自己叫金时倾。我说的没错吧?”
山茶花看向李司年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早说?”贺黎川这几日被吓得肾都不好了!
“我为什么要早说?李帅和山田小姐的计划还没进行完,我怎么好意思打扰?”山茶花无辜道。
李司年似乎想到了什么,眸光一亮,气哼哼的,“客厅墙上的全堂佛,死一个少一尊佛,是不是你搞的鬼?”
山茶花乖乖点头,“是呀,你都敢用那么邪乎的音乐吓人,我为什么不能搞点什么吓吓你?”
“卧槽,你们……你们……”贺黎川这几日真的被吓屁了。
薛时临站出来问李司年,“把我们这些人引诱到这个岛上,你恨我们,想杀我们,我能理解!那几个洋人呢?引他们来,杀他们,为何?”
李司年冷哼一声,“我是藏在这里,许风死时手里的佛珠也是我的,但你们有什么证据,证明我杀人了?我藏在这里好玩儿不行吗?你们亲眼看见我杀人了?”
李司年开始耍无赖,没人亲眼看见老子杀人,老子就没杀人。
山茶花看向张伟,“师弟!”
张伟点点头,嗖嗖嗖跑去豪宅后院儿,抓了一只老母鸡过来。
手上拿着一把菜刀。
所有人:又要干啥?
“母鸡母鸡你别怕,你这次死得其所,来世投胎成人,会有福报!”张伟嘟嚷了几句,手起刀落,唰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