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弯腰，这次，是九十度鞠躬。

可见他的歉意。

“起来吧。”

沈栀淡淡的开口。

她也从来不是哆咄咄逼人的人，黄文章也没做什么伤害她的事情，既然道歉了，那也就算了。

“你看看，我妹妹的心胸，比你这老头子大多少！”

徐堂主轻哼，让他们刚才看不起沈栀丫头，现在打脸了吧！

黄文章羞涩的直起身，他确实有些不好意思，因为他之前确实看低了沈栀。

还好，小姑娘大气，不计较。

“那沈小姐，我们的恩怨，一笔勾销了？”他试探的问道。

“我们之间有恩怨吗？”沈栀睨他一眼，她把他放在心上了吗？

黄文章准确的读出了她眼神里要表达的意思，干笑了一声，也是，好像都是他在说话，沈栀都懒得理他！

“哦不过——”沈栀似想到了什么，开口。

黄文章屁股蛋夹紧了！

不过？

不过什么！

“九十度鞠躬，是鞠给已故之人的。”沈栀嫌弃的看他一眼：“我还活着，不出意外，未来几十年，应该还会活得挺好。”

黄文章：“……”

他那不是为了表达他的歉意吗！！

其他高层笑出了声，沈栀看着冷冰冰的，但其实还挺好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