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岑心也没再说话,阴冷的目光死死瞪着沈栀。

江父已经油尽灯枯,救不活了,沈栀要治是吧?

那她就让她治!

到时候,江父就是死在她手里的。

沈栀走到床边,踢了江怀织一脚:“让开,你再哭下去,人就真没了。”

闻言,江怀织连忙爬起来,把位置留给沈栀。

“大嫂,你一定要救救我爸……”

沈栀扫了江父一眼,唇角上扬:“放心,有我在,你爸不会有事。”

女生声音中,透着轻狂。

她在床上坐下来,先简单检查了一下江父的身子。

眉头拧紧。

难怪江父会比她预料中发作得快。

眸光扫了眼白岑心,她冷笑:“白岑心,你还真是好本事,一个本来没什么事的人,都快要被你弄得没命了。”

众人一愣,沈栀这话是什么意思,难道江父变成这样是因为白岑心?

白岑心心头狠狠一跳,连忙反驳:“沈栀,你胡说什么!”

“你心里有数。”

沈栀嗤了声,扭头继续给江父看病,她从包里掏出一个银色的手指大小的瓶子。

瓶子里面,是她炼制好的香。

白岑心等人就看着沈栀拿出香水,滴在江父的太阳穴和耳后,然后又从包里掏出银针袋,泛着寒光的细长的银针狠狠落在江父的穴道上。

白岑心冷笑。

旁门左道。

要是这样能够救好江父,那才是奇了怪了。

沈栀刚才话说得这么大,她倒要看看什么怎么收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