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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肯定,谢稚呼唤的是路眠。

眼前再度被黑暗笼罩,滚烫的嘴唇覆了上来,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,路眠眸中再次闪过错愕。

接下来直到晕厥前,路眠都没有了思考的能力。

谢稚眼中的狂风暴雨向路眠压了过来,谢稚的吻凶狠蛮横,不给路眠推拒的可能,温热的舌轻易撬开路眠的齿缝,在每一处他觉得美味的地方留下自己的记号,而这花费了极为漫长的时间,因为路眠每一个地方都很甜。

嘴唇被封住,强制性地被塞入谢稚的气息,路眠喘不过气来,每一次换气的间隙都有晶莹的唾液从两人相连的唇间溢了出来。

路眠的双手渐渐松开,却被谢稚不讲道理地按了回去,这堂课还没结束,谢稚在逼迫他继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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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眠醒来的时候,昨晚还关着的落地窗被人打开了,白色的轻纱被风卷起,窗外已经太阳高挂。

昨晚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昏了过去,此前剧烈的排斥反应仿佛还被身体记录着,在每一次闭眼的时候,都能清晰地回忆起来。

路眠疲惫地眨了眨眼,强迫自己睁开眼睛。

被子里还残留谢稚的味道,以及让人闻到便脸红心跳的不可言说的气味。

脑袋控制不住去回想昨晚的事情,手上的手套在昏迷的时候被谢稚摘了,谢稚似乎还帮他洗了一遍手,手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洗手液味道。

答应帮谢稚一次,可以用很多借口解释,可是亲吻呢?

比起兄弟之间的互帮互助,看上去程度比较轻的亲吻反而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复杂了起来。

路眠懊恼地将脑袋埋进被子里,薄唇轻抿,尝到了疼痛。

谢稚昨晚亲的太凶了,把他的嘴唇都咬破了,口腔内壁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