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舟摇头。

手术一直持续了四五个小时，周舟想到患者的惨状，心里多少有些估计，但不能确定。

那三个人一直没被放出来，估计还在批评教育，也不知道医院有没有报警，小娟是真的爱她的丈夫，手指因为紧张被攥的发白，眼角细纹似乎更深了。

突然，手术室门开了，余思雨率先走了出来，看到周舟一愣，但很快就把视线放到了脸色惨白的小娟身上。

“不好意思，我们尽力了。”

果然，抢救失败。

过年前碰到这种事对谁的影响都很大，无论是家属还是医生，都会心情不好，小娟听到这几个字直接向后躺，晕了。

周舟想抱抱失落的余思雨，但被他的手术服阻隔，只能攥拳放松自己。

周舟等在余思雨的办公室，过了半个小时余思雨才回来。

余思雨似乎早就知道他会在这等，见到他也没有任何意外的感觉。

周舟起身给了他一个拥抱:“别难受了。”

余思雨手下抢救失败的病人的也有，但都没有这次难过，也许是因为日子问题，他总觉得过年是要大团圆的。

周舟捧起他的脸，眼神认真:“别难受，就算你成功了，他们也做不到一起过年。”

余思雨眼睛里流露出些疑惑，周舟把手术室外面的故事大概说了一遍，余思雨心情复杂。

真是没想到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