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怕？”

周霖点点头:“房间里好黑。”

余思雨一怔:“那你怎么才过来？”

周霖似乎是水做的，眼泪流的很快:“我怕打搅你睡觉，哥哥对不起，我还是吵到你了，但我真的太害怕了。”

“别道歉。”余思雨语气有些严肃，周霖停下抽噎，胆战心惊的看着他。

“不需要道歉，以后就和哥哥一起睡，哥哥保护你。”

“真真的吗？”

“真的。，’余思雨都不敢细想，周霖是怕黑的，他现在五岁，那过去的五年，更小的时候他是怎么过来的？连敲门都这样小声，他是不是因为打搅女人睡觉被打过？更小的周霖是怎么熬过夜晚的？

一连串的问题想的余思雨难受，他眼睛有些酸，他真的不敢细想。

周霖的枕头被他放在了自己身边，余思雨慢慢爬上床，和他钻进了一个被子里，小手拽着他的睡衣。

余思雨默了两秒:“害怕可以抱着哥哥。”

周霖没动，似乎是在消化这句对他来说像是蜜糖陷阱的话。

半晌，他才轻轻的转身，抱住了余思雨的胳膊。

余思雨拍拍他的腰:“睡吧。”

这是周霖这么多年，睡的最好的一个觉，一睁眼已经十点多了。

余思雨正拿着手机玩。

周霖以为自己打搅了余思雨工作，猛的退后:“对不起哥哥，我起晚了。”

余思雨轻轻叹气，把周霖重新抱进怀里，安抚似的，不要道歉，以后都不要，除非我说，你再也不要用对不起这三个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