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sugar。”他说。

布朗熊用大头蹭了蹭他的头,大概意思是夸他聪明。

一首婚礼常用曲让邓语轩一瞬间找不准重点,喷泉中央的表演人员跳着利落的舞步,是一场堪称完美的表演。

邓语轩在水流的影响下半天才认出这个舞团,应该是alright,去年的华国街舞大赛的总冠军。

这可是钱都请不来的舞团,邓语轩也不知道季淮是动了多大的权利才把他们搞过来。

表演结束,周围恢复了安静,舞团的c位走到邓语轩面前,递给他一张门票。

他低头,门票上写着钢琴二字,是演奏会的门票。

又是一个钱都搞不来的东西,邓语轩咋舌。

“谢谢。”他对着主舞说。

主舞看起来年纪不大,因为刚才的热舞喘着粗气没事。”

他想从口袋里拿出纸做个顺水人情,却被布朗熊死死的按着,动弹不得。

“我拿个纸。”他凶道。

布朗熊就当听不见。

主舞看了看两个人,默默退场。

第一次体验包场游乐场的感觉,邓语轩玩的有些疯,拉着布朗熊做了三遍过山车,四遍海盗船,最后他感觉布朗熊走路都在抖。

邓语轩很亢奋,但还是关心的看着布朗熊:“你还好吗?”

布朗熊摆摆手,意思是没事。

邓语轩眼睛一亮:“那我们去玩几遍跳楼机吧”下一秒,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布朗熊整只熊都僵硬了。

两遍跳楼机下来,布朗熊扛不住了,也顾不上形象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邓语轩好整以暇的蹲在他的面前,敲敲他的头套:“季淮,闷不闷啊。”

布朗熊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