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邓语轩想本来也是自己的错,安慰两句没毛病:“你没事吧?没有内伤吧?回去自己看看,要是青了抹点药。”

季淮眼神一沉,心脏和身体的双重疼痛有些让他无力承受。

以前自己一个假感冒,这个人都会半夜爬起来送药,而现在自己在他眼前受伤,这个人连安慰都充满了敷衍。

但这怪的了谁,不还是他自作自受?

他一直沉默,邓语轩却不想在僵持下去了,分外嫌弃:“你这是暍多了,脑子不清醒,赶紧回家吧,我还有事。”

季淮嘴里发苦,声音沙哑: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?”

这一句话算是彻底勾起了邓语轩压抑着的火气,他也懒得再装了:“那我还要怎么对你?还跟以前一样,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?你是觉得我邓语轩多贱昵?一次两次,还有第三次?”

“我个人认为我已经很大度了,没有每次见你一巴掌扇死你已经算好的了,你怎么还有脸来我面前蹭?你真不应该叫季淮,你应该叫季脸皮厚。”

“我想着怎么也算是大学同学,当个有距离的朋友应该也差不多了,但你这一次次越界是不是就有毛病了?你暍多了给我打电话干嘛?我是你爹我是你妈,我还得管你这个?我怎么不管你葬礼昵?”

季淮很久没见到这样的邓语轩了,一时间有些发懵,被骂的一愣一愣的。

邓语轩骂完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,他心情不美妙,急需一个发泄口。

“行了,跟你说话我都嫌烦,你赶紧滚。”

季淮不动,甚至还想狡辩什么。

邓语轩及时制止:“闭嘴啊,别让我听到你的声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