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淮眼神平静,黝黑的眸子像是一潭死水邓语轩走了。”

张思杰更惊讶了,嘴不受控制的张开了一些,有些难以置信的一字一顿:“邓老师走了?”

季淮语气低落:“嗯,和苏月同一天走的。”

张思杰有些感慨:“您既然能问出这个问题,那说明您一直都知道答案,这种得罪人的事我就不干了,会丢工作。”

季淮自嘲一笑,也许是因为生病多愁善感了起来。

“我对他很不好,他彻底失望了。”

“他不要我了,也不要我的爱了。”

“我现在都不敢去找他,我怕他冷漠的看着我,我怕招他烦。”

季淮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,自言自语了很久。

张思杰坐在一旁当倾听者,把季淮和邓语轩的故事打上了悲哀两字。

输液瓶里的药液渐渐消失,季淮的情绪也跟着恢复正常,针头拔下来的一瞬间,他又挺直的腰板,成了给公司遮风挡雨的大老板。

“走,回公司。”

张思杰紧紧跟着,猜到了还有个硬仗要打。

季淮心里怀疑的人选就是苏月。

在苏月出国的前两天有来毛坯房找过他一次,他当时想着马上就要分开了,就让他坐了一会,当时苏月说想吃草莓,他就去厨房洗了一些,那段时间就是空窗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