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路子是他师兄kev教他的。之前他在国外,就是直接拿钱,现在在国内受时效限制,都是他出主意拿抽成。
所以如果梯子越快,缩短时间成本,其实他们能赚更多,程一也抽得更多。不过程一不常做这活儿,因为这意味着他要在国内熬大夜熬一宿。只是最近,他需要一点外快钱,就接了个kev的单。
“我看你就是馋我办公室的‘梯子’。”
“嗯。”程一悄悄地回了声,接着就像真睡了一样。卫恣怕打搅他,收拾完桌面,就轻手轻脚地走到办公室内间去给自己煮了杯咖啡。
他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窗前,看着这经济区的夜色,四周高可入云的写字楼挤在这逼仄的一块地上,明明每座楼都灯火通明,却看起来乌压压的一片,让身处在这里的每个人都紧绷着一根弦。
“唉。”卫恣轻轻叹了口气。
气声刚落,他就听到自己背后,传来一声问。
“卫恣,你和周肆,没有事情瞒着我吧?”
卫恣回头,看着那人已经从仰躺的姿势换成了靠坐。
他们的目光在偌大又安静的室内遥遥相接。卫恣的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,程一的眼里确实不可名状的执拗。
“没有。”卫恣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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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一:草!妈!卫恣骗人!
池咕咕:嗯嗯嗯
程一:草!周肆,卫恣骗人!
周肆:嗯,我让他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