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”程一被他拉人扯到了,连忙挣脱开,“你别动我。疼。”
“怎么了?哪儿疼啊?”卫恣这才注意到他没什么血色的唇,关切了句,“你怎么脸色不太好,去医院看看,别熬夜熬出事了。”
没想到程一却忸怩了起来:“不。不用。没事儿。”
卫恣缺根筋地追问:“啊?哪儿疼啊,要不我给你看看?”
程一直接翻了个白眼:“没事,不用,就是做了那档子事儿,你把我桌上的消炎药拿来,我吃点,歇歇就好了。”
“那,那档子事儿?”卫恣起身去拿药,回味了一下这句话,他突然灵光乍现,好像懂了程一的话,凑过去,“你和周肆,睡了?”
程一还没来得及回答,就听他说:“这么速度?搞成这样?周肆这么猛?”
程一懒得这人,他吃了药又呲着牙躺了下去。
卫恣听八卦的兴奋感过去得很快,他转瞬又正色起来:“程一,你俩,然后呢,就准备一直这样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虽然法律没有规定,但是道德……”卫恣的话还没 说完,就被程一打断了:“知道了,我很累,在发烧,不要和我说话了。卫大律师,您要是肯大发慈悲,帮我买点退烧药,就更好了。”
卫恣看着躺在榻榻米上一脸病容个憔悴的人:“你确定,吃点退烧的,消炎的,就行了吗?”
“嗯。再帮我带点粥吧,我好饿。”程一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,目送着卫恣出去买药。